计也是从许念那里得知的。
好家伙,在她身边安插了一个“眼线”。
只可惜这个“眼线”这么多年,还是向着她的。
楚清歌心底暖融融的,心尖的位置,像是被晒着太阳的慵懒的奶猫,张开粉红色的小爪子,轻轻撩了一道。
很久之后楚清歌归纳这种感觉的原因,只因为两个字——在乎。
回到裴景安的病房,房间里只剩下裴景安一个人。
哪怕是回了医院,裴景安也不老实,医生嘱咐了平躺,他非要把病床的上半部分摇起来,半躺半靠着,见到楚清歌进来,立刻别过脸合上眸子,眉心紧蹙。
端的一副“不胜寒风的娇弱”。
主打一个在现在小姑娘中很吃得开的一种“病弱公子”、“我疼我不说”的破碎美感——
虽然楚清歌也很吃这一套。
只可惜几个小时之前,裴景安还能把她摁在墙上动弹不得。
几个小时之后就成了这样,在楚清歌看来属实不太有说服力。
楚清歌走上前,把他挑起的病床前半截重新落了回去,又成了一张平板板的床榻。
等到床铺倒到了极限,无法更加平坦,楚清歌才挪开摁着按钮的手指。
一回头看见裴景安正望着她。
楚清歌:“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