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如此清脆。
就像这把枪如果对准了谁，取人性命的时候，想必也是如此清脆。
李泉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僵在原地的朱素，“去，到裴大律师的身边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朱素转身，似乎想跟他理论。
“砰——！”
子弹贴着她的面颊飞过去。
那是生怕朱素不听话，李泉往朱素身边的铁桶上打了一枪。
子弹崩在厚实的铁皮上，火星四溅之后，留下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弹孔。
“到他身边去！”
朱素只能照做。
脏污了的裙摆不再摇曳生姿，只是那双腿还是笔直光洁的，溅上泥泞之后只会衬托得更加洁白无暇，美玉雕成一般。
是男人都会留恋的一双腿。
李泉的眼睛里都要流出涎水来，直勾勾地盯着朱素走到裴景安面前。
裴景安还跪在地上，往日芝兰玉树的挺直背脊微微弯下。
猩红爬满眼眸。
“李泉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“我想干什么？哼，”李泉一手拿着遥控器，一手拿着枪，“我要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上了这个婊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