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人怎么没个正形……”
“习惯了,”裴景安说,“你看同龄的男人,有几个能清心寡欲的?我都这样了,你怎么就不能满足满足我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楚清歌望着手心的血,“你坚持一下,等你好了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……”
裴景安眯了眯眼睛,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,到时候可别说我欺负你……咳……”
“是我说的!你老实一点!不要再乱动了!”
“呵……咳咳……”裴景安笑了,牵动了肋下的伤,转成了轻轻的咳嗽,嘴角的弧度也放下来。
楚清歌手腕上的绳子扎了裴景安的眼。
看着自己手指在楚清歌脸上留下的灰迹,裴景安反手用手背给楚清歌擦了擦眼泪,“你忍一会,马上就解开了……”
他顾不得继续给她擦眼泪,眼前的那双手已经发紫了,他一秒钟都不能再耽误。
“裴律师,我来吧。”身边一个声音传来。
裴景安看了一眼,侧了侧身,“好,你、你来……”
一个身穿警服的人替代了裴景安的位置,手中的瑞士军刀探进楚清歌被捆在一起的双腕之间的缝隙里。
“你……”裴景安心惊胆寒,“你慢一点、小心一点……”
警察好笑地瞄了裴景安紧张的样子,军刀挑了几下就割开了一层一层的绳索。
“救护车就在外面,医生马上就到。你们在这里等着,保存体力,还有减缓血液流速,不要再乱动。”警察交代完了,收好军刀,跳下高台去收拾残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