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往来,被迫用起了五铜钱一尺的价格买入。公子可知以这种原价购入蚕丝,我们每年要拨出的款项有多大?” “你是说……这么多年他为了你,被迫用高到离谱的蚕丝做生意?” “是啊!若是他只是唯利是图的人,又怎会为了我,做这种吃力不太好的事情?”穆玉舒眼里满是敬佩之情:“所以我明白!他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。” “你是被他蛊惑了。”萧仲璟嘴上这样说,心里却稍稍对穆晋秋有了改观。 “真心也好蛊惑也罢。“穆玉舒一笑置之。 “自打他将我从乱葬岗带回时,我便知道,他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。” “说完了吗?说完了快走,不要影响我喝酒!”萧仲璟有些不耐烦的赶他走。 “你一人喝还不如与堂叔一起。”说着他一把抓着萧仲璟,将他拖离了竹青苑。 “我兴一人饮酒,不要多事!”又来了,这穆玉舒煞是烦人。 “一人独酌有何意思,还不如两人一起!”穆玉舒不管不顾地将他带到了穆晋秋所在的别院里。 “你堂叔都没说过你吗?你有些时候非常多事!”萧仲璟发着牢骚,却不想已经被他带到了穆晋秋面前。 “萧兄?”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他不禁一愣,随即露出带有一丝戏谑的笑容:“要喝酒?” “唔!”萧仲璟本想拒绝,但是闻到醇厚的酒香后就坐了下来:“一人喝没意思。” 穆晋秋只是笑着没说话,仰头喝起了酒。 “既然你们要喝酒,我就不奉陪了。”穆玉舒笑着离开了,留下了他们两人。 “从未有人说过我卑鄙。你是第一个。”穆晋秋看着他说道。 “那是因为没人敢对你说真话。”他斜眼看了他一眼: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不是卑鄙是什么?” “你真敢说!”穆晋秋语气严肃但是眼中却没有怒气:“可我只想拿回属于玉舒的东西。” “他跟我说了,想来你也并不是个无情的人。”他承认对他稍稍有些改观:“但这并不能说明我对你有所改观,奸商依然是奸商。”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闻言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:“我是商人,一切以利益为上,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。” 萧仲璟大口大口地喝着酒,听到他这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:“所以你们都是奸商,没一个好东西。” “我听过你们萧家的事,家族子弟众多,个个出类拔萃,能继承家业的必是上上人选。除了大公子和二公子这两位朝廷命官以外。只要是萧老爷的儿子无论嫡庶都有机会不是?”既然萧老爷不惜让贾庭牵线搭桥将萧仲璟送到她面前, 想必就是对他期望极高才对。 “我有十六个兄弟八个姐妹,除了大哥二哥以外。每个人都要耍手段去争所谓的萧家主人的位置。”萧仲璟猛然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露出了冷冷的笑:“可这些与我何干,我想要的不过是做个闲散游人,若有的选,我宁可只生在平常人家里。” 自从他的母亲死后,他就对那充满算计的萧家再无念想。他装□□流连花丛,装作轻浮纨绔。就是想逃离那里。 见到他眼里的孤寂落寞,她心头一震,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酝酿着。一时间说不出什么。 “若你你以为因为我就可以搭上萧家,恐怕要令你失望了。”虽然在笑,但是眼里却无半点笑意:“因为继承家业的只会在老头子身边,而不是像我一样被排除在外。” “我虽然有想过,但若是搭不上你这关系又如何?长安他从来就不是我的目的。” “难得你是这样想的。” “既然话都说开了。”穆晋秋又打开了一壶酒,又豪饮了起来:“是否应该将封住我内力的穴道解开了?” 萧仲璟一愣,望着他发现他有些许醉意,便打起了哈哈:“什么穴道?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 穆晋秋望着他突然笑了起来,她笑着望着他:“我早知袭击我的是你了,你又何必装傻。” 萧仲璟没有回话,只是望着他的笑有些失神了,不知为何他才喝了半坛酒,却感觉已有些醉了,他竟然觉得穆晋秋这一大男人的笑有些迷人。让他的心疯狂悸动。一定是他喝醉了,才会有这种荒诞想法。 为了驱赶心中诡异的想法他将剩下的半坛酒喝个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