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吗?”
“可这一次,她是在拿着王府上下所有人的项上头颅开玩笑。”林琅面容严肃,对姚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有些不满。
“那也是主上准了的。”姚温歪着头看林琅,觉察到她身上的火气,不仅不急,反倒觉得两人间的隔阂消散了许多,像是回到了裹在一张被窝下偷偷讲小话的小时候,“再说,出生便是掌上明珠的人和我们这些路边的狗尾巴草怎么能比,人家可金贵着呢。”
然而林琅可没那个岁月静好,追忆往昔的心思。她对上姚温的眼睛,目光凛冽,刺得人一激灵,“难道主上就不会出错?如此兵行险着,稍有不慎底下便是万丈深渊。”
姚温显然没料到林琅如此反映,一时有些懵,“你怎么了,性子这样大。这次可是你自己主动要来的啊。”
林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权当自己好心被当作驴肝肺,“我不来,你又打算怎么办,世子去了,你也跟着殉情?”
“你怎么总看轻我,”姚温嘟囔道,她明白林琅在为她的前程担忧,做人影子,便是半只脚进了阎王殿,但林琅又怎么敢笃定,她姚温没有绝处逢生的本事,“就许你一个不辞而别一走四年么,你也太霸道了些。”
讲到后面,姚温鼻头一酸,竟有些委屈。
林琅叹气,刚想解释,忽而神色一变,起身道:“有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