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把他甩掉嘛!”
“那也太过分了!学姐!”
“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不是个过分的人哦?”我将笔提起来,转头对她笑,“再说了,反正你也不在意本乡,我对他做什么事也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吧?”
她张了张嘴,还想说什么,我却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在我身后落座了。
于是我向后仰起头。
元城莲司和本乡正宗坐在我们身后,我们的王牌依旧在看他那本不知所云的诗集,倒是元城莲司面色古怪地对上了我的视线。
“不在屋里休息吗,”我问,“外面很热的喔?”
“没关系,”元城莲司看了眼本乡正宗,冷静地回答道,“我们也想看看下一场比赛对手是谁。”
“是谁都无所谓吧,”又臭又硬的石头终于开口了,就是语气非常嚣张,“打爆他们就行了。”
“说得好,本乡君,”我难得真心实意地赞叹道,“但是在说这句话之前,你能不能先做一次先发投手?”
24
当天晚上,我把比赛记录送去教练的房间里,然后借口身体不舒服翘掉了社团会议。教练对我的摸鱼行为见怪不怪,说到底,会议内容也只是比赛战术,记录员有一年级的学妹就够了,我到不到场都行。
我在外面溜达了一圈,趁着机会给叔叔婶婶带了些特产当伴手礼。
回旅馆时社团会议已经结束了。
一军成员们三三两两坐在大厅里闲聊,学妹则是拿着记分册认真向这一届的队长请教。我笑了笑,转身上楼,打算把东西放回房间。
然后我就被本乡正宗按在了楼梯口。
少年依旧臭着脸,凶神恶煞地瞪着我。我不怵他,于是又反瞪回去。
“干嘛?我很忙,要撒娇找你的捕手去!”
他动了动嘴唇。
“……告白。”
我没听清,“你说什么,大声点!”
本乡正宗的脸色变得更臭了,他抓着我的肩膀,我觉得他可能在计划着把我的肩胛骨捏碎。
“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向我告白?”
我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