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。”
既然藤锡一直在暗中保护她,她的所作所为,顾淮景自然一清二楚,她无需遮遮掩掩。
顾淮景眉心打结,冷眸覆上了深深的疑惑,“侯府是你婆家,不是你心心念念要嫁入临安侯府吗?”
数月前,他在殿前御封河运都督一职,欢喜之余
哪知,县衙将聘礼扔出门外,檀知许只冷眼旁观,说了一句:我已婚配,景哥哥莫要再来,落人口舌毁我清誉。
他方恍然大悟,他所在乎的情意,于檀知许而言,不过是年少寂寥的消遣罢了!
而此时近在眼前的檀知许,她语气轻佻,满不在意,“你就当我是坏人好了,我就是要让临安侯府一无所有!”
莫不是,婚嫁之事,其中有什么隐情?
顾淮景陡然心热,舒开了刀裁的眉,隼目中亮堂了几分。
却在当下,檀知许靠着横亘在二人间的小几,勾起了唇角,“大人就当我贪财好色,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?”
“譬如?”
顾淮景视线定格在女儿家明媚的笑容中移不开,只见她檀口微翕,吐气如兰,“大人护我周全,我便委身于你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