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得到积分,一时担心不知母亲在沈家境况如何。
她进宫前,林娇娘积郁成疾,又得了风寒,咳了很久都不见好,大夫人拖着不肯请大夫……
想起娘亲身世,一股怨恨哽上心头。
林娇娘本是眉州第一花魁,清倌人,被还是穷书生的沈太傅哄骗,自赎己身不说,还把全副沈家都花在沈太傅身上。
替他交束脩,助他上京赶考。
临进京前,渣爹承诺万千,一旦高中必定为娘请封诰命。
谁知一过半年,音信全无,林娇娘在家担心不已,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进京寻人。
这才知道渣爹早就另攀高枝,娶了县主,平步青云。
碍于婚书,渣爹跟县主只能捏着鼻子把林娇娘收进府中,贬妻为妾。
她们娘俩在沈家过得连稍微体面的奴仆都不如。
越想心中越烦乱,沈清清不自觉翻了几次身。
宇文轩不惯与人同眠,加上他是习武之人,耳目比常人灵光。
沈清清清浅的呼吸声,翻身时衣料摩挲声钻入耳中。
“不许再动。”
低沉的男声带着几分威胁意味。
沈清清一愣,撅起嘴,背对着宇文轩不再动弹。不愧是暴君,事儿真多!
窗外,小太监见里头熄灯,立刻跑去太后宫里。
“这丫头果然有几分本事,能让宇文轩把她留下。”
“你继续盯着他们,尤其留意,是否余孽来找他。”
小太监得了金豆子,越发把新帝盯得滴水不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