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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骗子——骗子(1 / 2)

我不得不感慨,常年在室内僵坐着上班,免疫力下降了不少。

复工不到一周,流感上身,鼻涕咳嗽一样都不少。在连轴转的工作,对健康的忽视之下,我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在周学霖搬出不久就狼狈成这样。

刚吵完架不久,光是想着他看到自己这样,摆出一副大叹息的样子,都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
我们极少聊天,不过我知道他正在外地,还有几场学术会议。于是我想自己也还不需要休息。

硬撑两天后,身体宣告大罢工,胡乱搭配的药没有产生让人期待的作用。

我全身像霜打的茄子,软绵绵的。头痛得一动一刺挠……

——次日清晨

不知早晚日月,醒来时,我倒是难得的在用通畅的鼻孔呼吸。总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。

可床头柜上出现的毛巾,及自己从未买过的药片让人吓了身冷汗。

我踢开被子,慌乱的找着鞋子,合乎着就算自己生病了也不至于不记得干了些什么,买了些什么。

急匆匆打开房门,外面确如近来一样,阳光洒在客厅里,安静得不行。

不过,我心里隐隐不安,还是止不住的来到一间房前,拽着衣角些许踌躇,而后伸手敲了敲门,咬着指甲听着里面的反应,可是,没有任何回应。

低眼笑笑,我不敢相信自己几分钟内情绪变化之快,起伏之高。

拖着步子走到餐桌前,才看到一张黄色字条——起来先烧点热水,早餐过后吃药。冰箱门上——早饭在蒸锅里,午饭在冰箱,晚饭吃自己喜欢的。

我又想到什么,奔回卧室,才看到遗漏的字条,静静躺在手机边——手机常充电,药记得吃。

再见这几样东西时,我模糊的记忆倒涌现了。

昨晚,吃完最后一次药,强忍下恶心反胃,自己就昏昏沉沉睡死了。

一阵阵燥热又陡然发寒颤,交替着,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。

只是迷迷糊糊,在寒颤再次来临发抖时,感觉身体被抬起,结实的被包裹住。床边凹陷,微妙的安全感蔓延。我不断想睁开眼,但眼皮实在沉重,更像是被胶水黏在一起了。

而后,有股凉意在脸上,或者还有手上……好像又被喂了什么水剂喝下……

周学霖回来了!他降了温,喂了药,掖好被子,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纸条,然后离开了……他怎么知道自己病了?

联想到从前,自己不是感冒就是牙疼,皮肤时常过敏,偶尔肩颈僵得动弹不得。基本上都是周学霖在关心自己,照顾自己。

近来动摇的情感此刻却安定下来。

我想,我对他而言还是重要的。

我能明确自己的感动与欢喜,但心中某部分却变得更加恐慌了。我给他发去了短信,极尽玩笑却含真诚的口吻诉说了我的感谢,希望着他能读懂我的动摇。

为什么每一次在我默认一切都将改变,万事都该放下时,给我出乎意料的反应?

以前是,现在还是。

翻看着手机上生病这几天里,错过的信息。突然意识到,原来自己每天要回这么多人啊。恰好对接小帅哥发来约饭消息,立马打好回复后,却在发送时犹豫了……

最终,“好”被改为推辞。

周末阳光明媚,自从上次发烧周学霖来过后,我们没再见过面,只是他每天信息轰炸般询问恢复情况。

今天,他说自己要回来希望在商场见面。 我有些激动,欣然同意,他说有话要对我讲……我没告诉他其实自己也有话想对他说。

在他约的咖啡馆坐着,准备好了礼物,从未如此用力的装扮过自己。

等了一会儿就收到他回来堵车的消息,说要不家里见。

我很失落,家里哪里比得上这里正式,不过还是收拾好东西,准备离开。

刚起身却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“苏畅!??”

“你好。有事吗?”我一脸错愕?

“我……我是蒋颐啊,你,你不记得啦?”

“哦!是你啊,你变化太大了,我都没怎么认出来。”

“我可是你小学加初中的同学,应该对我有印象吧。”蒋颐表情中透着些急迫。

由他这么一说,倒是想起小学有个男孩长的白白净净的,性格活泼好动,因为也欠欠儿的能和所有人玩到一起,一来二去我们倒也结下过不少梁子。

后来……初中只记得他变得胖胖的,青春期脸上长满痘痘,之后,就很少有过交流,基本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了。再后来,好像又因为什么转学了。

我虽然仍摸不着头脑,直觉却告诉自己,这个人怪怪的。只得回“啊!这也太有缘了吧,你说名字我可能记混淆,但看到你的脸就有印象了。你小学和初中变化也挺大,我对小学的你印象很深刻。”

像是听到了意外的话,蒋颐木木的说到“初中你不是和男生玩得都挺好的吗?你没印象了?”

“害,就是这调皮捣蛋的性格,我记得小学咱俩玩得也挺好呀。”

“初中咱们一开始不也挺好的吗?”蒋颐眼神些许怪异,不断强调初中,直勾勾的盯着我说道。

“你……是不是有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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