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却从未说出口的话语。
那些水渍总是时时刻刻提醒我,他是冒着雨,且一直要冒着雨的人。
不知沉寂了多久,我听到了他起身的布料摩擦声,走在地板上的踏踏声响。
他走了。
雨声是最好的催眠曲。
可我还是想听他哼那首调不准的曲子,那样我就可以试着在光明正大的装睡后,又突然出声说他跑调了。
他是会笑着调侃我,还是会摸摸我的头催我早点睡觉呢?
我不得而知了。
那天的雨下了整夜。
潮湿的、冰冷的。
雨水沿着木质的地板从门缝渗了进来,再一点一点渗透进我的血液。
冒雨前行的他是否跟我一样呢?
他的血液是否也会渗透进雨水呢?
我抚摸着水渍,沾染一片潮湿。
雨水打湿了地板,干燥和潮湿的交界处已经不甚分明了。
……模模糊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