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发烧了,病得不轻。
宋韵耸肩:“他没服毒,空腹喝解药,当然就被解药给解决了。你先中毒再喝解药,两药相抵,就算多出了那么一点儿解药在体内也无关紧要。”
“可是师尊喝了之后真的没事么?”盛初有疑问。
宋韵道:“没事!没事!骗你做甚?我没发烧,也没头痛,我打败了你,打败了玄征,打败了整个修真派十中之九的人,你还不信我?”
“好吧,我信。”盛初笑了。
不远处就是栖梧宫的大门,一左一右站了两个带刀弟子。宋韵顺口问:“程愿何在?见到她了么?”
弟子道:“启禀掌门,程师姐人不在宫中,说是下界去巡逻。”
宋韵蹙眉:“何时去的?”
“就在一刻钟前。掌门不知此事?”弟子奇怪道,“莫非不是掌门命她下界的?”
宋韵因为和盛初聊天而勾起的唇角不知何时放下了,眼里露出浅淡的寒意:“我这记性又退步了,竟忘得一干二净。她归来后,叫她来议事厅回话。”
“掌门慢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