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真拿了,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,而且张启芳还给了他一罐麦乳精。
不过他对刘梅的印象就变得很差,要不是她兴许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发一笔财。
张启芳虽然说自己嫂子人挺好的,可孔文斌才不信,觉得是她单纯没心眼,像刘梅这种出身的女人,大字不识几个,肯定很粗鄙贪婪,否则她怎么这么快就发现张启芳拿了人参。
至于张启芳解释她是正大光明的拿,而刘梅负责收拾家里这些东西,第一时间被发现这件事,孔文斌完全无视了。
现在看到刘梅,果然跟印象里的一样,就是个胡搅蛮缠的泼妇。
“我已经还过钱了,你不要胡搅蛮!”孔文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
围观路人:“为了五十块钱闹这么大一出,也太夸张了吧?”
“都还钱了怎么还来闹?这是看孔科长好脾气,厚脸皮缠上啊。”这是对孔文斌有好感的人说的,不相信孔文斌是那种人,他为人非常大方,绝不是这种借人钱不还的。
刘梅擦着泪道:“你借钱拿到工作后,换了三个月一共十三块,这一张借条还欠三十七块。”
敏锐的人发现了话语里的重点‘借钱后拿到工作’,‘这一张欠条’。
说起来,孔文斌进入机械厂确实就是借款时间后没多久,孔文斌是机械厂家喻户晓的人物,毕竟广播几乎天天都放他读的新闻,因此很多人都知道他的情况。
‘这一张欠条’这话就更有意思了,难道还有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