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事为好。”这种荒唐事他不参与。
唐昭乐知晓,这事儿没那么容易,道:“说来,我也不怕你笑话,女子从夫,孝顺公婆,相夫教子本事女子之责。可我却不愿,也不是我离经叛道,这世道对女子多有不公,出生便被人骂赔钱货的比比皆是,她们从小吃不饱穿不暖,嫁人之后还得被立规矩,下地干活,稍不如意就是全家的出气桶,于夫家是外人,于娘家也是泼出去的水,也是外人,里外不是人,活的不如牲口。若是生了女娃,还要被骂丧门星。还得带累自己的孩子一道受苦受难。我家没分家之前,我娘就受了阿奶不少挫磨。
所以啊,我发了愿,这辈子若是可以就选择不嫁人,不做谁家的丧门星,也不做谁家的牲口,用我有限的医术,帮助那些无助的女子。即便微末,我也想试试。”
一席话下来是唐昭乐的真心话,她只恨均田制没有早早的实行,没有叫爹早早分了家,没叫娘过上一天的舒心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