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之棋咬紧牙关，努力平静心绪。
此刻他越是辩解，越显得心虚。
就在这时，熟悉的声音响起，“干什么？都让开！”
人群分开，周山长大步走来。
“不要胡闹！”
他扫视了一圈，沉声道：“都回去！不要听信谣言，也不要以讹传讹！”
学生们不情愿地散去，临走时还不忘瞪宋之棋一眼。
周山长转向宋之棋，低声道：“你跟我来。”
宋之棋跟着周山长来到书房。
刚关上门，周山长就问道：“你有什么头绪吗？”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宋之棋摇头，“但我可以肯定，曹三的死肯定和幕后黑手有关。”
“现在外面都在传是你逼死了曹三。”
周山长叹气，“你要小心一些，这事我会尽快调查清楚！”
宋之棋道谢，眼神坚定。
“我相信会山长一定能查清真相，替我洗脱冤屈。”
走出书房，宋之棋吐出一口浊气。
接下来的日子，恐怕会更加艰难。
但乡试在即，他必须坚持下去，他也不会让幕后之人得逞。
不远处传来窃窃私语，学子们成群，对他指指点点。
宋之棋握紧了拳头。
他绝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人打到。
……
傍晚时分，京兆府的衙差们浩浩荡荡地进入麓山书院。
学生们探头张望。
“衙门来人了！”
“肯定是为了曹三的事。”
“你说他们会抓走谁？”
为首的捕快高声宣布，“奉大人之命，前来调查仆役曹三死亡一案。”
周山长快步迎上前，压低声音道：“诸位大人，还请莫要惊扰学生。”
捕快点头应允，随即开始询问相关人等。
对事情还不太了解的学生们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宋之棋和曹三有过节。”
“我看八成就是他干的。”
“嘘，小声点，别被捕快听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