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,也换不回你一条命。”叶观澜乜视着猗顿兰发心,冷酷地说道。
猗顿兰眼底最后一点光亮随着这句话,彻底被掐熄。他死灰般的目光,空洞而索然地定在某一处,却又仿佛什么也没容下。
那茫无头绪的神情,像极了十四岁时瘫坐在妹妹尸体旁,还未及尝过人肉滋味的他自己。
“认命?”猗顿兰喃喃着,“不,我不认命!我今时所有,全凭一身血肉杀出来的,岂是你这种生来就坐拥一切的麒麟儿能感同身受!”
他越说声越高,激亢如涸辙之鱼散了鳞、拆了骨式的搏命一跃,身上绫罗的中衣也跟着瑟瑟惊颤,像极了将翻未翻时浸着死色的雪白鱼肚。
他要中伤,甚至不必陆依山出手,一把卷刃的尖刀就从后面切穿他腹心。
猩红晕染开,一条纵横河西商场几十载的鱼蛟,就这样被开了膛破了肚。
猗顿家老的匕首在方才破门过程中被撞裂了刀鞘,锋利无匹的薄铁,死死握在掌心,亦把自己割得鲜血淋漓。
即便这样,家老依旧没有松手,迎着倒刃的方向,义无反顾撞了上去。
当此时,脚步声杂沓而来,埋伏在外的衙役蜂拥上前,但眼下的情形,似乎已无围堵的必要。
家老胸膛抵住猗顿兰的背部,像过往无数个情欲沆荡的夜晚一样,他们皮肉相贴,血乳相融,无一处不亲密,无一处不缠绵。
猗顿兰还想挣扎,家老愈发紧地收拢手臂,刀刃前后又各攮透一寸。
他贴在猗顿兰耳边,感受着怀中身体与高潮时分别无二致的战栗,眼神逐渐迷乱:“主君,奴